,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我们一步一步的来。”
宋婠忍不住揉了揉嬴政毛茸茸的小脑袋,“知道了,小政儿。”
嬴政脸一沉,瞥了一眼宋婠道:“能不能不要揉我的头发?”这女人还是这么放肆。
宋婠憋住笑:“我尽量,尽量哈。”
太子柱常年带病在床,嬴稷近来又感觉身体越发不适,将异人带在身边,逐渐放权于他,这一举动向所有人表示了异人的地位。
是以宋婠带着嬴政在章台宫看到正为秦王读折子的异人,丝毫不觉奇怪。
见到许久未见的妻子,异人朝宋婠瞧去的眼睛瞬间亮了。
宋婠将先前与嬴政商议的内容全部呈给秦王嬴稷。
嬴稷人老成精,自然能看出这份折子的可取之处。
宋婠关于对韩地的安抚的建言确实言之有理,本来意欲打压韩人的秦国瞬间改变了主意,先让秦吏教化韩国官员,然后以韩治韩。
至于这兴办学府一事当仁不让的落到了宋婠头上。
被她坑过一回,如今因为主持修建咸阳学宫和藏书阁而焦头烂额的范雎看着宋婠因为推脱不得面带苦色的表情,差点没笑死。
尤其是秦王指名道姓说因为范雎花去太多经费,留给宋婠的经费不多。
王上啊王上,你就知道压榨她这个社畜!
宋婠仰天长啸,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