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神情谄媚的跟班,一路小意奉承,“今日薛哥定会一举被官家赏识,无人能与薛哥争锋。”
青年脸上的表情倨傲,斜眼瞧见低头洗马的汉臣,不屑的冷哼一声,“不过一罪犯,能侥幸进入御马直当班已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不会有人还妄想自己能够一步登天,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官家面前自取其辱。”
他上前一把拎住汉臣的衣领,青年身高矮些,姿势就显得有些滑稽,他自己显然半分不觉,鄙夷的摁着汉臣脸上的刺青,“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官家说不定就是见到你这罪人都觉得犯恶心。”
“你!姓薛的,你欺人太甚!”杨文广上前一推,那微胖青年就十分轻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别以为你叔父是殿前司都虞侯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那薛肇仗着自己有个都虞侯的叔父,不仅走后门进了禁军,平日里把自己当做老大,看谁不顺眼,就肆意打压、欺凌,带着禁军喝花酒、赌博,把禁军的风气搅的一团乱,偏偏他们就算看不惯,就是举报也无门。
薛肇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的盯着杨文广,尊严扫地的感觉让他气血上涌,心中的戾气不断激增。
只杨文广浑然不在意,低头稀奇的盯着自己的右手左瞧右瞧,他现在已经这么强了吗?还是那姓薛的太过羸弱?
“都给我上,好好教训杨文广这小子一顿!让他知道知道这御马直到底是谁说了算!”
他的小跟班脸上挂着阴笑,“好嘞,薛哥,这等小事就看我们的吧。”说着身后四五个人便一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