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卫洋的肩膀上来回扫着。
卫洋的右肩膀白光光一片，没有黑痣！
杨鸣的心激烈地撞击着。
难道是我们一厢情愿？卫洋不是我们所期待的那样！
此时，卫洋正面向杨鸣。
杨鸣又想，会不会那颗黑痣在右肩膀的后面？
或者母亲记错了，那颗黑痣是在左肩膀？
杨鸣又向卫洋的左肩膀看去。
可还是白光光的一片，别说黑痣，连个小黑点都没有！
唯一可能的，就是那颗黑痣长在肩膀的后面。
但杨鸣也不能就马上就转到卫洋的后面。
杨鸣在卫洋的前面把身子泡进水里，开始闲聊。
“部长，您是第一次来中海温泉吧？”
卫洋笑了笑。
“不瞒你说，我还真是第一次。
你呢，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杨鸣的眼睛一边往卫洋的肩膀扫，一边道：
“我也是第一次。”
金善来奇怪地看着杨鸣，一字一顿道：
“杨书记，你可是咱们中海石祥人。
石祥离咱们这个温泉也就四十多分钟的车程。
你说你第一次，说不过去啊！”
杨鸣笑道：
“有时候不是车程的问题，是自己来不来的问题。”
杨鸣说着，很自然地向卫洋的后面慢慢移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