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无道理,也说到了丁长根的心坎上。
丁长根无奈地摇了摇头。
“庄天则不会马上就对我们动手吧?
如果他要动我们,他以什么理由?
我不信,他能平白无故地直接把我们的乌纱帽摘了!”
黄玉娟叹了口气。
“你不要忘记了,他是一省之长!
他要把一个副厅级和一个正处级领导贬下去,只是举手之事。
他贬我的理由很简单!
为了让他收下这张银行卡,我撒了我在很多企业有股份的谎。
就这个谎,或许就成为他摘掉我乌纱帽的理由!”
丁长根怔住。
“你说你在企业里有股份?”
黄玉娟点了点头。
“我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这明着是违反纪律的事,可我却偏偏撒了了这样一个谎。
且还力所能及地让他相信,三千万对于我来说不是大数。”
丁长根皱着眉头道:
“光说没有证据也没用啊!
他必须拿到你持有企业股份的证据,否则,他也不敢动你!”
黄玉娟长吐一口气,无力道:
“你不要小看纪委那些人,只要他们查。
不只是查你有没有入股企业,你所有的一切,他们都给你查个底朝天。
当官那么多年,谁的屁股会干净?”
黄玉娟所说的这些,丁长根不是没有想过。
但他还是相信,庄天则不至于为了一个孩子,跟他们夫妻俩过不去。
最多坚决把儿子送进去!
如果真想把他们夫妻俩搞下去,纪委对他的调查,百分百也会查出问题!
就丁少平的那二千万,就足以让他丢掉乌纱帽进去吃牢饭。
顿了片刻,丁长根突然咬牙切齿道:
“如果庄天则敢这样做,老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给崩了!
看看是他省部级厉害,还是我这个副厅级厉害!”
话一出口,把黄玉娟吓了一跳,赶紧道:
“老丁,你别胡来!
那是一条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