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辉的身边，低声有力道：
“走吧，不用我再警告你！
希望你好好走出这间办公室，好好走出公安局的大门！”
江辉长吐一口气，走了出去。
卓野紧盯着江辉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门口。
卓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头上的汗一颗颗地冒了出来，扯过纸巾擦了擦。
坐在沙发上发怔。
几分钟过去了，卓野拨通了省长庄天则的电话。
电话响到第四声，庄天则接了。
“喂，卓局长，有事吗？”
卓野道：
“刚才江辉到我这里来了，还是想要挟我。
我的枪口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