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给躲开了。
“你还在怪朕?”
“嫔妾怎么敢?”今日若是旁的事,沈芙必然不敢如此闹腾。
也不至于如此去闹。
只是这件事关乎子嗣,关乎于腹中的孩子。
如今后宫中子嗣稀少,万岁爷一来在意子嗣,二来关乎她腹中孩子的事万岁爷终究是理亏的。
那日的事耿耿于怀不好,可若是沈芙太过这么轻易的就算了,也过于随意了些。
只有让万岁爷知道,她并非是这么好哄之人,日后若是再发生这类的事,万岁爷对她才不会像是对待旁的嫔妃那样随意。
“是不敢,并非是没有。”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沈芙的颈脖处半晌。
深秋夜里,酒气熏人,箫煜始终是怕熏着了她,抬起袖子朝后退了两步。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随后又将掌心落了下来。
指腹轻捏着眉心: “沈芙,你脾气也太大了些。”
“嫔妾的脾气是不小。”掌心落下,后颈脖中一阵清凉:“只是这些话,万岁爷之前从来不会对嫔妾说。”
“你是知道的,朕虽是帝王,但有些事情朕也并非做的都对。”
万岁爷的掌心落在沈芙的颈脖处,掌心细细的摩挲着,语气之中带着轻轻地诱哄。
虽是未曾直白的说出来,但也算是间接的承认那日的事是他的过错:“朕有时也有朕的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