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香。
只是可怜了喜哥儿,连着哭闹了四夜,嗓子都哑了,国公夫人亲自来了都没有用,只有海棠能哄住喜哥儿。
盛怀瑾跟着海棠,半夜往齐芳院跑了四趟,觉都没有睡好。
他实在恼了,就安排了马车,让简极护送纪府的丫鬟婆子带着喜哥儿回去了。
看着盛怀瑾阴沉如水的面色,赵曼香不敢说不。
没过几日,盛怀瑾回到府里,面色不佳。
海棠小心翼翼地陪着吃饭,不敢多问。
吃过饭,海棠帮盛怀瑾磨墨,盛怀瑾突然说:“我那大妹夫被参了一本。”
“为何被参?”海棠小声问。
“御史说他收受贿赂,在判一个案子时,徇私舞弊。”盛怀瑾嘴唇轻抿。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许大姑爷是被冤枉的?”海棠问。
“皇上已经派人去查了。御史说,纪长卿的妾室收下了那笔银子,并在纪长卿耳边吹了枕头风。”盛怀瑾轻轻敲了敲桌子。
“大姑奶奶心里该不痛快了,只怕这个年都过不好。”海棠皱眉。
“罢了,不说他们了。我去打听打听,所收受贿赂属实,让纪长卿长些教训也好。”盛怀瑾开始忙他的事情。
翌日,盛怀瑾休沐在家,与海棠一起去向国公夫人请安。赵曼香得了消息,也赶了过去。
闲聊中,国公夫人说到盛淑雁病刚刚好,竟然打起了她院子里的一个奴婢,那奴婢气得险些抹了脖子。
“来人,去把二妹妹请来。”盛怀瑾低声说。
“怀瑾,你叫她来干什么?我已经处置过了。”国公夫人道。
“母亲别担心,我就跟她聊聊。”盛怀瑾笑着说。
两刻钟之后,盛淑雁出现在了萱和院正堂。
她迟疑一下,向嫡母和兄嫂行了礼。
“你身子好了吧?”盛怀瑾看着她问。
“好……好了。”盛淑雁看着大哥冰冷的目光,有些害怕,说话都结巴了。
“你既然好了,我们也该算算账了。”盛怀瑾慢慢悠悠说。
“算……算账?”盛淑雁心慌之下,语速突然快了起来,“大哥,我不是故意推海棠的。她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