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
“还不老实交代,你是受了何人指使?为何污蔑许家?”皇上缓缓问。
“微臣……微臣记恨……记恨许洪生。因为……因为……因为许洪生他傲气,看不起人。”卢守金终于憋出来这么一句。
“他怎么傲气?怎么看不起人了?”皇上饶有兴致地问。
“上次,微臣在街上看到许洪生,便和他打招呼,谁料他看都没有微臣一眼,便打马离开了。”卢守金低头回答。
皇上突然大笑了起来,半晌才忍住笑,说道:“卢守金,退一万步,即便所言属实,许洪生没跟你打招呼,你就要污他一个有谋反之心?皇族祖宅的图纸,是让你这么用的?!”
卢守金吓得浑身颤抖。
“来人,将卢守金带下去,好好审问。”皇上嫌弃地瞥了瞥地上的尿痕,起身阔步回到了陛阶之上。
卢守金被拖了下去。
皇上威严地看向卢东岳。
“微臣平时公务繁忙,对族中子弟所知不多,教管不严,请皇上降罪。”卢东岳到底久经宦海,城府深一些。
“别以为你主动请罪,朕就会宽恕你。卢东岳,罚俸一年,着降为右通政,先回府教导教导你们卢家的子侄吧。”皇上不怒自威。
卢东岳行礼谢恩后退了下去。
之后,皇上看向孙鹤轩:“你倒是个耿介的。”
“微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敢对皇上有任何隐瞒。”孙鹤轩行礼。
“嗯,很好,只当一个知县确实屈才了。松港知州的位子空缺,你收拾收拾赴任去吧。”皇上笑道。
孙鹤轩喜出望外,行礼谢恩。
他实在庆幸自己的直觉。
他觉得,许家心念百姓,乐善好施怎么都不像有反心的人。
他果然没有看走眼。
皇上看向盛怀瑾:“盛爱卿,你的著名岳父被诬陷,你竟然一句话都不曾说?”
“微臣相信皇上会明察秋毫,也相信岳父和妻弟的清白。”盛怀瑾行礼。
“你呀。”皇上显然被这句话恭维到了,看起来十分高兴。
许俊明和许卿姝适时跪下谢恩。
“嗯,许爱卿嫁女在即,朕就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