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谢院判提着药箱,气喘吁吁赶了过来。
仔细把脉之后,谢院判给国公夫人施针,国公夫人很快醒了过来。她趴在床边上呕吐了几次。
“母亲,您觉得怎么样了?”盛怀瑾焦急地问。
“头疼头晕得厉害,看东西也有些模糊。”国公夫人虚弱地回答。
“谢院判,您看我母亲这是怎么了?”许卿姝在一旁问。
“我看着像是中毒。”谢院判沉吟一下,回答道。
“中毒?!”周围的人都很惊讶。
“看起来像是慢性中毒。”谢院判道,“至于中的是什么毒,一时半刻还看不出来。”
许卿姝稳了稳心神,请谢院判仔仔细细检查了国公夫人的衣食器皿,都没能发现什么。
“我回京以来,与令贤几乎一直在一处吃饭,若饮食有问题,我也应该中毒了。眼下看起来,我似乎没什么事。”安国公思索着说。
“安国公与夫人饮食起居都在一处吗?”谢院判问。
“饮食都在一处,夜里睡觉经常不在一处,我一般睡在西暖阁,因为我打呼噜越发厉害,吵得令贤睡不着,便分开睡了。”安国公道。
谢院判环顾国公夫人居住的东套间。
“要不然,让母亲先换个住处,然后请谢院判仔仔细细地检查,看看这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异常。”许卿姝提议。
“这个办法好。”盛怀瑾很快同意。
许卿姝将萱和院旁边的鹤舞院收拾出来,众人将国公夫人挪了进去。
然后,许卿姝陪着谢院判一起仔仔细细检查萱草院,两天过去了,什么收获都没有。
谢院判把国公夫人睡的拔步床都拆了,在阳光下仔细看木材有没有被泡过药水,可惜,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许卿姝心里始终觉得十分堵得慌。
她亲手做了些好克化的食物,给国公夫人端了过来。
在国公夫人门口,许卿姝听到国公夫人对梅嬷嬷说:“这个红宝石的头饰,拿出去卖了吧,不吉利。”
“这是……哦,是她的东西啊,那确实该处置了。”梅嬷嬷道。
许卿姝打开帘子走了进去,笑着问:“母亲精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