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凝做的战衣崩碎，化作漫天流萤。
他的身躯倒飞，撞塌古殿。
弥漫的烟尘在飞舞，隐约之间似是能见到地面上散落的血迹。
他站在那里俯瞰大地，眸子望向下方时，见到了天阙的身影站了起来，相比之前已经显得踉跄。
陆长生看着，手握天戈，眸光淡淡扫落，却在喃喃自语。
“难怪他当年败了十六次！”
“什么意思？”小龙人不禁发问。
陆长生道：“我感觉他也就一般，没你说的那么吓人，这不，又败了！”
……
陆长生的声音不大，却很逆天。
小龙人不敢置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家伙居然说天阙一般……
即便他当年的确不如万劫仙体和太元圣体，始终差了一线，可人家胜过他，每一次都耗费了极大的力气，并不容易。
他现在却说出这话。
“我要是你，我都没脸说这话！”
“凭什么没有！”陆长生蹙眉。
小龙人道：“他涅槃重塑，进行到一半，神性与道则残缺，说句公道话，你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换成是我，我都不好意思说。”
“你成天胡说，我哪里胜之不武了！”
“呵！”
“他神性道则残缺，那我是不是比他低两个境界，这看起来不是很公平吗？”陆长生觉得在理。
小龙人却道：“你对战雪女都全力出手，对上天阙却没用剑道，你是觉得天阙不如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