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妾是万万使不得,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顾梓霖睡意全无,
从姚家别院弄出个人去风险太大,
万一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的,以沈逸茜现在的身份,收留她就是窝藏罪妇。
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安慰道:
“八姑娘别急,你先在这住着,我跟姚承福先要下你,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沈逸茜面露失望,“我阿娘怎么样了,沈家的人不是都流放滇南了吗?”
顾梓霖叹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是人托人的事,等我消息吧。”
这会门锁着,也没法出去,隐隐的弦乐声还没有停止。
“你去床上睡,这几日吃好喝好,等我消息便是。”
事情也只能这样,沈逸茜下了小榻,重新躺在床上,
顾梓霖重新躺下,怎么也睡不着,想破脑壳了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
困得实在睁不开眼了,才稀里糊涂的睡过去。
雅苑书房里,祝弘懿听着薛护卫的回报,闭着眼睛揉眉心,
“爷,当时八姑娘出去时是雇的轿子,从后门抬进姚家别院,说是去姚家做妾,轿夫说抬进去的姑娘不少,都说是去做妾。”
姚承福过的相当奢靡,开始在京城,姚家的人担心他在天子脚下被御史诟病,便跑到陵州建了别院。
“别院里可有消息?”
薛护卫续道:“别院里换的最勤的是歌舞伎,用来陪客人,稍有差池便被发卖出去,用的都是艺名,查到真实身份还要些时日。”
祝弘懿睁开双眼,两道道寒芒闪过,三哥他可以放过,姚承福姓姚不姓祝。
“方姨娘那边怎么回事?”
“当时流放的时候,有内务府的人通融,偷偷的走的刺字为官奴的程序,因只一人,执行的人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另外,方姨娘进沈家之前是教坊司的歌舞伎。”
能请动内务府的人,只有沈家二爷沈遂,内务府什么地方,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不可能因为一个妾室的要求,去求一个什么刺字流放。
这件事有两种可能,
一是,方姨娘单方面和内务府有勾结,投靠了三王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