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澜笑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谁也替不了谁,你们两个找的婆家,一定要本姑娘同意才行。”
连翘过来抱着她的胳膊,
“奴婢谁也不嫁,只跟着姑娘。”
半夏走过去抱沈逸澜的另一条胳膊,道;“奴婢也是”
自打沈家被流放以后,沈逸澜便将两人当成亲人,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脱离了顾家,更加的天高任鸟飞,这也许便是她沈逸澜争来的命运。
“连翘,天鹅绒的衣裳穿着怎么样?”
“新织出来的天鹅绒,针法有点粗糙,割出来的绒长短不齐,只一个优点又软又暖。”连翘回道。
半夏抢着道:“芳枝姐正在织一匹玉色的,给姑娘做一身寝衣晚上睡觉的时候穿又软又暖。”
“剩下的布头子,芳枝打算做一件主腰,”连翘认真的说,“冬季穿在里面,也暖和。”
沈逸澜笑道,“走去楼下看看,咱们能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