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为什么要抢?”
沈逸澜不明白连翘为什么是这个想法。
自小父亲便只有母亲一人,
二叔最惨,一房妻子两个姨娘,最后还是得宠的一个姨娘出卖了他。
三叔也是一妻一妾。
相比于其他两家,九姑娘一家很安静孩子也都听话,二叔三叔两家,经常因为抢男人闹的鸡犬不宁。
对于把控男人这件事,沈逸澜有自己的看法,
“需要抢的男人,不要也罢。”
连翘心里一个劲的可惜,九姑娘稍稍主动一点点,十三爷的魂都没了。
基本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沈逸澜就是不屑。
半夏吩咐了饭菜到楼上小书房,见两人在里屋相谈甚欢,连翘也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松了口气。
她神秘的看向九姑娘,笑道:
“都知道了?”
连翘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奔着她过去,掐着她的脖子摇晃。
“好啊!你小妮子也知道了,瞒着我。”
“是姑娘不让说的,她说你们两个心跟凉水似的,是要激一激的。”
“要说我跟凉水似的,姑娘便是块冰,十三爷怎么也捂不化。”
自打祝弘懿被贬为庶人,沈逸澜周围这些人,突然的调转风向,
一直横扒拉竖挡着的连翘和半夏,外加一个沈裕,说三句话准定有一句为十三爷打抱不平。
给他们三个什么好处了?
芷柔郡主来了雅苑,估计皇帝不能这么逼她了,
这段时日可以松口气。
她这边是松气了,银鸢那边气提起来了。
芷柔郡主坐在琼华苑的花厅里,喝上了滇南的普洱,这是秦嬷嬷差人送来的,目的是想看看银鸢有没有被罚,
银鸢跪在地上,喃喃道:
“九姑娘没有在这里过夜,每次来都是当日来当日回,今日她有些困倦,是十三爷派奴婢过去守着,十三爷未曾进屋子半步,两人相敬如宾,从未做出逾越之事。”
这段话芷柔郡主很满意,
“你为什么跑到陵州来?”
“回郡主,是懿王爷叫奴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