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言,赵霸天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搀扶着王二的地痞也站住,知道几位是练家子,人数上也不及对方。
万一屋子里喝着的冲出来,几人都得吐血。
院子里的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过来。
陈阿旺沉声道:“怀里的白米留下。”
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每个地痞,仿佛不照着做,命要没了。
这个王二狗仗人势惯了,如今白米市价斐然,这等便宜必定要占,换个人去捡米试试,早被骂出去了。
他被踹出五丈远,还做梦想将白米留下,底下人别提心里多痛快了。
“什么白米?”王二嘴里冒着血,舌头不连捋,
要不说他挨打活该,打成这德行了,还护着白米。
陈阿旺走过来,抓住他的衣裳前襟一扯。
“刺啦!”
王二的衣裳被扯开一片,穿的是棉衣,在人家手里像块糟了的破布一样。
灰色汗巾包掉在地上。
赵霸天看着被撕开的棉衣,愣是没敢吱声,抬脚继续往外走。
这个商队是块肥肉,练家子也多,联系城外的几波流民,定要抢了他们。
陈阿旺向旁边的地痞使个眼色。
扶着王二的男人,赶紧弯腰将地上汗巾包捡起来,双手奉上。
陈阿旺拿过汗巾包,在手上颠了颠,扔给了王槐。
“滚!”
陈阿旺低吼了一声,这群地痞灰溜溜的滚了。
王槐关上了院门,掌柜的扶着身旁的大树,让身形更稳些。
“来偏厅吧,”
陈阿旺说着当先走进偏厅,
掌柜的颤颤巍巍的跟了进来,嘴里嘟囔着,“这次的店钱还不够五百两,赵霸天要五千两,这可如何是好。”
人是王槐打的,这钱也不能都让客栈出。
王槐走在身后,“掌柜无需多虑,让他们去衙门告便是,他们强要银钱便是犯了律法。”
掌柜声音颤的,要哭出声来,
“这位爷有所不知,赵霸天横行多年,这半年更甚,衙门的县太爷都逼走好几任,这一任也要走,现下北边打仗,事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