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霖新婚的时候,婚床上有一块差不多大小的,
男人就是奸滑,这东西都预备好了。
“今日接我过府,早打算好了吧?”
祝弘懿眉眼间带着爱意,
“从遇刺那天起,便打算好了,不知道多少人暗自打澜儿的主意,本王当真着急了。”
“我哪有那么好,”沈逸澜抬手拽过羊皮被子,遮住男人露着的肩膀,“一个二嫁女,不被嫌弃就不错了,王爷不也是拿这个东西来试探。”
祝弘懿看着她有一些忧伤脸,笑意更浓,
“澜儿记性太差,我曾说过,即便是有了孩儿,也视如亲生……是银鸢,为了这块布操碎了心。”
“啊?”沈逸澜一脸疑惑,有些不满道:“这里还有银鸢的事,反正你们在府里,一个端茶,一个喝茶,亲近起来方便。”
这件事要是解释起来,话可就长了,估计远在陵州的银鸢都不乐意了。
人都支到这了,天寒地冻的还说些个有的没的,是不是想将人急死。
祝弘懿想仰天长叹,好像他的话又没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