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看清了眼前人。
宋春驰认真地给绷带打好结,转眼就看到乌衔秋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惊喜地笑,“你醒啦?放心,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对了,你感觉怎么样?”
乌衔秋低垂的眼睫一颤。
左边锁骨处的灼痛感弥漫到心口,时刻提醒他该对眼前这个人烙下契约。
宋春驰是他的恶魔使。
他想着,重新抬眼时,目光冷静而清醒。
宋春驰还在絮叨:“失血过多的话会有点眩晕,最好补充点 啊!有糖!太好了,来,吃点糖 诶?!”
宋春驰只觉得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自己就被乌衔秋推着躺了下来。
和白色绷带一色的手腕在眼前一晃而过,他的第一反应是:“你干嘛?等等等等!你手上有伤不能用劲儿啊 ”
于是当那只带伤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腕时,宋春驰都没敢挣扎。
他也挣扎不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哪哪都觉得不得劲,就连刚刚给乌衔秋包扎都花了好大功夫。
现在被乌衔秋压着,也没力气挣脱。
宋春驰看着乌衔秋那张苍白俊美的脸贴近,无法自控地把目光落在了那双浅色的薄唇上。
又慌乱地眨着眼睛转开视线,下一刻,他浑身一颤,乌衔秋因失血而冰凉无比的手掌拨开了他的衣襟,冷得像冰的手指摸过他的锁骨。
看着乌衔秋迷离的浅色瞳孔,宋春驰满眼茫然,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那双眼轻缓地眨了眨,接着乌衔秋俯身下去。
宋春驰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玫瑰香风掠过,宋春驰感觉有冰凉的发丝落在颈侧,紧接着左侧锁骨上落下了一个冰凉的吻。
“嘶 ”
他倒吸冷气。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宋春驰羞耻地捂住脸。
搞不懂,他真的搞不懂!
只是亲了一下,刚开始触感还很冰凉,但随即被亲过的地方就升起剧烈的灼痛感,像被烙铁烫过一样。
乌衔秋都对他做了什么?
他忍不住拿开手,看向乌衔秋。
乌衔秋还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