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成样子。
想着,宋春驰深吸一口气,从地毯上起来,半跪到床上,探手过去推了推乌衔秋的肩膀,“诶,衔秋,醒醒。”
乌衔秋有所感知,眼睫轻颤,随即缓缓睁开双眼。
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了宋春驰的脸,乌衔秋缓之又缓地眨了眨眼,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来了。”
迟钝的思维半晌才得出宋春驰找来的理由,“你是想知道关于我的精神核心的事?”
“啊 ”宋春驰才想起来还有这茬,虽然也很在意,但他还是老实道:“不是因为这个。”
在他说话时,乌衔秋慢腾腾坐起来,低垂着眉眼,脸上是毫无掩饰的困倦,就连话语都低沉柔和。
“那有什么问题可以等我睡醒再说吗?”
“不行!”宋春驰语气激烈,“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答案会睡不着的!”
乌衔秋抬起眼帘,目光朦胧看着宋春驰,“什么问题?”
宋春驰迫不及待地问:“刚刚在危什以尔,你最后说了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吧!”
乌衔秋有些迷糊,“我说什么了 吗?”
他的印象里,他们之间,总是宋春驰更多话。
才一会不见,不可能就这么傻了!该不是在耍我!
宋春驰急了:“你、你怎么还打起马虎眼来了,我一定要知道!你快说啊!”
看着宋春驰近在咫尺的认真执拗的表情,乌衔秋眼里渐渐凝出笑意。
他缓声问:“你是问,在传送前,我说了什么?”
宋春驰猛猛点头,做好了准备,眼神认真地等着乌衔秋再说一遍。
“当时,你说人高兴要笑。我说,”乌衔秋话语停顿一下,继续道:“我笑得没有你好看。”
只要看着你笑,就够了。
宋春驰警觉地看着他,“你停顿了!肯定不是这句!”
确实不是。
乌衔秋已经想起来了。
他当时说的是:“你太可爱了,我的小太阳。”
这时回忆起来,自己从未用那种语气说过话,感觉有些羞耻,又为这羞耻感到新奇。
他总是在宋春驰这里体会到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