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衔秋若无其事地关好自己的房门,再望一眼那个刚好合上门的房间。
进去的人似乎穿着件黑衬衫。
午夜子时的人。
不是百里空。
他有些好奇,张朔找那个人做什么?
“乌老大?”
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门被打开,里面出来的人语气困惑,“怎么站着不动?”
“没什么。”
乌衔秋着眼看去,玉旬换了条红色裙子,在晨光里格外鲜艳夺目。
他眼睫缓缓一眨,今天的玉旬和往常格外不同。
印象里的她总是淡淡的,身上难得出现这样鲜艳浓烈的色彩,显得锋芒毕露。
她不太适合红色。浓墨重彩,掩盖了淡雅本质。
但他尊重她的想法。
玉旬也注意到了他留意的目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问道:“我准备下去吃点东西,要不我们一起?”
乌衔秋摇头,“我自己走走。”
危治欧诺首席一向难以亲近,被拒绝是常事,玉旬没觉得失望,只不过
她左右看了看,没发现预想中的身影,“今天不和6号位一起啊?”
“嗯。”乌衔秋说:“他想单独行动。”
“哦?”玉旬挑眉,玩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要连体婴到这个本结束呢。”
乌衔秋:“夸张了。”
“今天一看确实夸张。”
乌衔秋没有站在门口闲聊的兴致,说了一句“失陪”,便朝电梯走去。
叮——
电梯来了又去。
玉旬抚了抚裙摆,又侧目望了眼那扇房门。
房间门牌是一片黄铜,上面刻印着房号:4509。
高跟鞋落在走廊地板,声音清脆规律,在等待电梯的时间里,女子忽然玩味地笑了笑。
瞧,有人在垂死挣扎呢。
“找我干什么,直说吧。”男人的声音沉厚,微微带着自嘲,“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张朔抬眼,房间窗帘还没拉开,但开着灯,暖色调的灯光落下,权赡豪抱臂靠着窗边的办公桌,双眼正沉沉地盯过来。
张朔只是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