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好人票也有绝对优势,只要好人目标一致,今晚玉旬必不可能安全,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他目光落在张朔身上过于长久,百里空的声音停了,张朔也看着他,声音不安而疑惑,眼神流露一丝隐秘的期盼,“乌老大?”
“没事。”乌衔秋移开了目光,“继续。”
一贯冷淡的语气,张朔得出结论,这位大佬没有插手的兴趣。
他有些失望,但因为方才所听见的计划,还能稳住心神,集中倾听百里空分析。
“就目前台面上的信息,我并不信枚檀是猎人。”百里空继续道,“更极端的想法,我认为他有很大概率是狼。穿猎人皮是想逼出真猎人,但猎人沉得住气,没有贸然暴露自己。”
李京奇一直默默听着,这时提出异议,“但万一猎人和好人交底,枚檀这么做不就等于暴露了?他真的会冒险?”
这位熊二家的二把手是新上位的,有着和公会特性所相当违和的低调,甚至在熊二家公布副会之前,乌衔秋完全没听说过这个人。
低调,就意味着除了自己人,其他人很难了解他的脾性,也就无从猜测他的行动逻辑。
“这也是我没想透的地方。”百里空点头,“先来做两个预设。一,猎人为真,他是在替预言家吸引狼人视线,但预言家依旧被票出局,他这一步等于是废棋,还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二,猎人是皮,他冒着身份暴露的风险,肯定有所打算,除了逼真猎人亮牌,我想不到其他目的。”
“不对啊。”李京奇道:“他第一天票是跟权老大的。”
张朔扣着桌面的藤编,想了会才道:“以玉旬铁狼为底,回想第一天的票型,是不是支持她的都有可能是狼?”
乌衔秋眼眸微动。
百里空在心里迅速过了一遍昨晚投票的过程,目光审视地掠过了李、张两人。
如果是从昨晚发言的角度判断,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得到自己的信任。
但除了他们以外,他心中有更加明显的目标,另外,为了获取信息,适当地接触一些人是必要的。
“也许你们会认为我的发言是因为个人恩怨,但我必须向你们说明这件事。”张朔在短暂思考后做了决定,看着乌衔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