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直接跪在太子面前。

    太子居高临下,淡淡看着跪地的田子宁,突然轻笑出声,“你也是不容易,既不赞同本宫做法,又不敢反对,只能左右为难、步履维艰。”

    起身,将田子宁扶了起来,叹了口气,“是啊,你说的对,还没到最后时刻,本宫用不着这么早便破罐子破摔,静观其变也好。”

    ……

    傍晚。

    裴今宴和裴今酌回来时,玉萱公主和萧质子还未离开。

    众人用罢晚膳,移步到知春院的正厅聊天。

    一入座,玉萱公主便迫不及待问道,“裴将军,父皇为何突然让景深来学这些东西?你肯定知道原因!你一定要告诉我!”

    裴今宴依旧用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表情,“原因,之前末将说过:皇上有一日随口说起,公主近日的变化甚大。末将不敢隐瞒,便将质子陪读一事如实禀告。皇上大为感动,便问公主的大师父和二师父,是否愿意教质子。末将答应了下来,皇上便下了圣旨。”

    玉萱公主满脸疑惑,看向苏明妆,后者点了点头。

    公主又疑惑地看向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两人哭笑不得,“殿下明鉴,我们也不知啊!今晨殿下带质子来,我们才接的圣旨。”

    公主又不死心地看向裴今酌,后者道,“下官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