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就失,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他们是皇帝?我还得看他们脸色?住在宸瑞宫这晦气的地方,我就够郁闷了!”
苏明妆急忙安抚,“好好好,那就不问安,你听说了吗,上午我招待了位贵客。”
“谁?”裴今宴趁机勾着娇妻面庞,又亲了几下。
“白云山庄的白管事。”
“……”
裴今宴停下,“他来做什么?”
“送药,治伤疤和嗓子的药。”说着,便把上午发生之事讲了出来。
裴今宴低头,看了一眼倒扣在桌上的书籍——又是一本医书。
苏明妆兴奋地筹划起来,“我记得明天是三天一次的大朝会吧?明天大朝会结束后,晚上便让太医来操刀。休养三天,差不多就结痂了。下一次大朝会,让人在台子上放个屏风。”
裴今宴收回视线,“我不介意容貌。”
苏明妆点头,“我知道你不介意,但很多朝臣年纪大,你顶着这张狰狞的脸,随便摆摆脸色,便吓倒一片。人家是来当官的,不是来送死的,还是要治一治。”
心里想——不介意才怪!之前他专门问了她几次。
如果不介意,为何要问?
裴今宴笑容温暖,“好,听你的。”
笑容的温度,仿佛融化的疤痕,不是那么狰狞可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