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苏醒的秦阳,随即嬉笑着走了过来。

    “喂,你没事吧?你都做了些甚呀?怎会受这样严重的伤呢?”

    少年来到床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秦阳笑问道:“你是逃亡出来的吗?是被哪家场主凌虐不堪,而逃出来的对不对?”

    这……

    被少年一个劲的询问,秦阳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他对北冥,毫无了解。

    所谓的场主,是什么?

    奴隶主吗?

    秦阳不敢贸然开口,深怕会说错话,而漏了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的他,伤势很重,短时间只怕没法彻底痊愈。

    “这是我弟弟,桑杰。”

    眼看着秦阳似乎有些窘迫,桑榆很是识时务的岔开了话题:“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秦阳!”

    秦阳当即回道,告知了自己的姓名。

    “秦阳?”

    桑榆重复了一遍,随即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啦。现在快要入夜啦,我们去准备晚饭,一会儿再给你送进来。”

    说罢,起身拿起汤药碗,拉着还想询问秦阳的弟弟桑杰离开了小木屋。

    桑榆退出木屋时,还很贴心的拉拢了房门。

    秦阳目送着姐弟俩退出去,紧锁的眉头,却是没有半点舒展开的迹象。

    反倒,渐渐地,越锁越紧。

    因为,姐弟俩退出木屋以后,弟弟桑杰有些不悦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

    “哎呀,阿姐,你拽我作甚呢?我还有好些话想要问他的呢。”

    这番话响起,秦阳便是听到桑杰有些急促的脚步,再次靠近了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