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阳没有隐瞒，颔首回应。
这里的人与妖，皆都知晓他是可以变化妖神的。
因此，只要不傻，稍一琢磨，他们就都猜测得到的。
“所以，麒麟妖神回归，都是假象？”
人王扶风紧绷的眼神，明显舒缓了许多。
“如果麒麟妖神真的回归，又岂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情？”
秦阳飒然一笑，他不认为麒麟妖神会背靠人族的。
“这样的局面，能支撑多久？”
人王扶风再次追问，他自然很清楚，秦阳这样的离间计，虽然很妙。
但，一旦妖神们回归，或者稍稍跟妖族取得联系。
这样的离间计，就会迅速失效。
“不知道啊。”
秦阳摊了摊手：“我只是尽人事，听天命。具体能不能彻底掀翻妖族，谁也说不清楚。”
“你没联系祂们吗？”
人王扶风蹙眉，一脸疑惑。
他所说的祂们，无疑是指人族历代先贤。
也就是，姮祂们。
“没有，联系不上。”
秦阳摇头，坦然解释道：“我联系过，但不曾得到任何回应。”
“怎会如此？”
人王扶风眉头紧锁了起来。
“你不知道？”
秦阳也是疑惑起来，不解地看向人王扶风。
他以为对方作为人王晖的继承者，作为人族崛起计划的筹谋者后裔，他认为人王扶风应该知晓的。
“现如今能够联系到祂们的，只有一个人。”
人王扶风眼神幽幽的看着秦阳，道：“以前是两个。”
在他的父亲献身之前，他的父亲也是可以联系到人族历代先贤们的。
但，现在只剩下了秦阳。
人皇鼎，就是他们联系的纽带。
秦阳眉头蹙了起来，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没想到，自己的殊荣这么高。
“具体的缘故，我也不知道。”
秦阳沉吟了下，解释道：“不过，据说妖族那边，也是无法联系到妖神。所以，我猜测，会不会是祂们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