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了。
而是对天理地势的感悟。
贤尊者被封印的数十年来，就一直在研究法纹之道。
换言之，就是在研究天理地势的奥妙。
贤尊者如今的法纹造诣达到了一个极高的高度，也就意味着他对天理地势的了解，早已熟稔于心。
因此，区区天相境跨入问道境的门槛，不可能拦得住贤尊者的。
更甚至，问道境跨入造化境的门槛，也是一样拦不住的。
昔年若非变故，贤尊者勤修至今的话，只怕也是早已经功参造化。
并且，在造化之境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问道不难。”
贤尊者闻言，颔首一笑，显得很是轻松。
俨然也是没有将这道门槛放在眼里的。
“难的是，该求怎样的道。”
贤尊者笑过以后，神色很快有些怅然。
这是还没有认清自身的方向？
所以才迟迟不肯跨入问道境？
秦阳恍然，明白了自家师尊为何这么久都不曾跨入问道之境。
“所谓道，是天地意志。然，天地意志也不过自身的心迹。”
秦阳沉吟了下，随即飒然笑道：“所以，问道不如问心。”
贤尊者闻言，颇为意外的打量了眼秦阳。
真没想到啊，时别多年，自己这个便宜师尊，也到了让弟子指教的时候了。
不过，贤尊者没有任何的尴尬或是羞恼，反倒是倍感欣慰。
时至今日，他才终于肯定，自己的弟子们，都已经长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