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是初步掌握了因果力量的。
换言之，这具死尸身殒之前，必然是触及到了太上奥妙的。
雪皇昔年巅峰时期，曾经达到了这样的高度的？
秦阳不禁倒吸凉气，愈发感到震骇。
他没想到，自己百般高看雪皇。
却不想，最终仍然似乎有些低估。
震骇之际，秦阳便是猛然警觉，发现无形之中的因果羁绊，似乎愈发强烈。
强烈到他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按捺不住的抬头，直勾勾地跟死尸的双眼，慢慢对视。
那种感觉，就仿佛这具死尸伸出了双手，捧着他的脑袋，以强大的力量，迫使着他抬起头来，对视自己。
这是想要作甚？
秦阳想要挣扎，竭尽全力地想要摆脱。
虽然他不知道这具死尸的目的，但，心中不安的情绪，却是不断地向他示警，这很危险，很危险。
然而，即便深知危险，秦阳却也无力挣扎。
这具死尸的力量，太强大了。
表面看去，分明什么动作都没有，浑身死寂，毫无生机。
但，无形的羁绊，却是依旧迫使着他，不得不与其展开了对视。
“轰隆！”
四目相对的刹那，秦阳的意念化身，当场爆炸，轰然粉碎。
“噗！”
意念粉碎，无形的力量，循着因果痕迹，回馈本我。
秦阳顿时如遭雷击，识海一阵轰动，只觉都要被撕裂。
哪怕已经超脱，秦阳都是忍不住地口喷鲜血，浑身渗透出一股浩荡的力量，轰然宣泄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