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硬挺到几时？”
迦罗族护法不屑地嗤笑了起来，神色间玩味地表情也是不加掩饰起来。
牠没再做声，转而闭眼假寐，养神起来。
时间就这样，飞逝起来。
“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罚狱的传送祭台，突然光华闪烁。
紧接着，虚空扭曲，此前离去的豹妖雷渊，去而复返。
豹妖回返，原本离去时的沉肃神色，如今已经被得意的表情取代。
突兀的动静，自然引起了秦阳的注意。
秦阳扭头看去，却是正好迎上豹妖雷渊看向他的玩味目光。
四目相对，豹妖咧了咧嘴角，将自己嘴里的四颗獠牙，毫不掩饰地展现了出来。
森白的獠牙，在夜明珠的光泽映照下，显得格外渗人。
但，除此之外，豹妖没有其他多余动作。
而是平静从容地走到了自己的躺椅前，安然躺下。
就这？
秦阳眉头紧锁，心底不仅没有放松，反倒是愈发紧绷。
因为，他的内心不安的预感，在这一刻更为剧烈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豹妖雷渊的表现，太反常了。
跟往日的表现，差异太大。
这样的变化，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再结合此前隆通护法那般紧急的召见，即便傻子都应该分辨得出来。
此刻的平静，很可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节奏。
更何况，豹妖回返时的表情，明显志得意满，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