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双目光,一道道注意力,纷纷被秦阳吸引。

    这些目光之中,皆都饱含着复杂的情绪。

    有佩服,有惊疑,有羡慕,有嫉妒,有憎恶,有好奇。

    诸般种种,复杂难猜,不一而足。

    但毫无疑问,这些目光的主人,都是认识秦阳的。

    秦阳虽然初来乍到,刚刚来到广灵县城没几天时间。

    但是,秦阳到来时的表现,却是前无古人,格外高调。

    因此,短短数日,秦阳早已名扬县城。

    县城之中的人,少有不认识秦阳的。

    即便许多人不曾见过秦阳的面貌,却也已经耳熟能详秦阳的名字。

    故而秦阳此番到来,迅速引得演武场一阵哗然,引得许多人纷纷瞩目。

    秦阳走进演武场时,场中汇集的青壮队伍,都是下意识地让开道路,不敢阻挠秦阳的前路。

    那般架势,倒像是夹道欢迎一样。

    面对着这样的状况,秦阳倒是习以为常。

    他也没有矫情,没有犹疑,没有逗留。

    直接循着青壮队伍让开的道路,走向了队列最前方。

    那是比邻演武台最近的区域,更利于近距离观摩演武教习。

    这般便利,他没理由推让。

    满场青壮见状,都没有反驳,全都选择了沉默。

    维持秩序的衙役们,也都是视而不见,选择安静的默许。

    尽管这些衙役之中,不少人都对秦阳颇为不爽。

    但在这个大势所趋的局势下,他们也没有不识趣的出来作妖。

    众衙役置若罔闻,继续安静地等待了下。

    “人都到齐了吗?”

    一盏茶时间过去,演武台前跨立着的衙役,招来一名衙役询问了声。

    那名衙役取出一本花名册,仔细地对照了下,随即颔首道:“人数对得上。”

    “那就不等了,准备开始演武教习。”

    跨立的衙役摆摆手,左右的衙役们纷纷汇集起来。

    一个个呈一字型站在那名跨立的衙役身后。

    那名跨立的衙役收拢跨立的姿态,手按刀柄,环视着青壮队伍高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