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勇看着张元庆真诚地说道:“张市长,我这么多年光琢磨人了。我现在靠着白书记,可是我知道白书记没把我当人。您是真心把身边人当人,如果哪天我这种人遭了报应,您或许能救我一命,最不济也能帮我收个尸。”
张元庆却摇了摇头:“人都是会变的,这么确定我以后不会变?”
鲍勇认真点了点头:“从那次你去常溪县,让我能有一线生机逃出来,我就觉得您这样的人,无论是做朋友还是做盟友,心里才能有点底。您是个贵人,我充其量沾点贵气就够了。”
张元庆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鲍勇的话九分真一分假,听他说多了,自己都犯迷糊。不过从认识鲍勇以来,他的确没有坑过自己,就凭这个,也就够了。
从鲍勇家出来之后,连山水跟在张元庆身边,身形落后半个身位。
张元庆淡淡问道:“今晚可学到了什么?”
连山水很直观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只觉得浑身发冷,以前常听人说官场如同修罗场,但是都没有什么直观感受,今晚感受最深莫过于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