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
“傻瓜，没有你在，何处不是异乡？”玉娘伸出手，握住张远手掌。
“你在的地方，何处不是故乡呢。”
一旁，李紫阳轻轻点头，目中柔光流转。
不远处，张牛和张红玉都是轻笑。
张远点点头。
玉娘放弃青玉盟，李紫阳放弃宗门，这一刻她们做出的决定，已经代表她们的心意。
“好，那我们就去荒古禁地。”
“等欧阳凌他们重回洪荒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张远一声长笑，身外光影笼罩，牵着玉娘和李紫阳，飞身冲向那即将闭合的荒古禁地裂缝。
张红玉和张牛也飞身冲入。
……
半日之后，一片荒野之中，化身三丈高四足青牛的张牛背上，张远，玉娘他们靠坐。
“还好有张牛化身前行，要不然这路没法走了。”
张远转头看向身旁靠坐，面色苍白的玉娘和李紫阳，伸手轻拍一下青牛身躯。
“义父，你别拍了，你这一巴掌，差点给我五脏六腑震碎。”
下方，张牛痛苦的声音传来。
“大哥你是这是想杀了张牛充饥吗？”前方，张红玉转头，轻轻舔一下嘴唇。
牛背上，玉娘和李紫阳都是笑。
“没想到力量掌控精细入微的新亭侯，竟然也有这等境地啊……”李紫阳慷慨出声。
不到荒古禁地，是永远无法真实感受荒古禁地的。
哪怕张远从一些观阅的记忆之中看到过荒古禁地之上景象，也远不如真正踏足荒古禁地来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