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竟是茶饭不思,整日里就想着情节如何推进发展,盼望午时速到,偏生那小子惫懒,每日只讲半个时辰,吊足了胃口。”
徐福道:“老帅曾言,那日此子不过是灵机一动,或许他也没有完整书稿,而是每日需要创作,故而如此。”
蒙傲道:“或如国师所言,也或许这个奸猾小子故意如此。”
徐福道:“老夫还真想去听听,明日一同可好。”
蒙傲抚掌:“大善!当堂听书别有一番趣味,国师试试便知。”
徐福道:“能亲耳聆听沧澜江上打渔郎说书,也算人生一大幸事。此子在极乐城连作三词,均为百年不遇之华章,老朽反复吟诵,爱不释手啊。不想大名鼎鼎的北词圣竟然来到我阳都城,还做起了酒楼跑堂,实乃咄咄怪事。”
蒙傲朗声大笑:“老夫喜欢那小子,打渔郎做得,跑堂做得,词写得,书也说得,能高能低,能雅能俗,若非如此,焉能将三国写的如此雅俗共赏。”
徐福赞道:“老帅所言极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老朽越发想见见此人。”
女帝一边看书稿一边道:“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