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似乎在沉思,闻言才回过神,看了看他,不由叹口气。
“爹,您叹什么气?”姜述莫名其妙道:“是不是上面那厮无礼?要不要儿子上去端了他!”
“你多大了?”姜洛忽然问道。
姜述一愣:“啊?爹,我多大您还不清楚,十七岁啊。”
姜洛又叹口气:“都特么十七岁,货比货得扔啊……”
……
江凡快马加鞭,跑的很急。
嬴无名很是不解,一边策马跟着一边询问。
“姐夫,你不是说打算住些日子么?怎么这么着急就走?”
江凡无奈道:“走吧,必须得走,你以为那夏国世子当真会替姐夫保密?我猜的没错,夏王大队人马已经前往太白居了。”
“啊?他们真敢谋害姐夫不成?”
“谋害倒不至于,他们又不傻,但是夏王找种种借口留住姐夫一段时间倒是肯定的。”
“为啥?”嬴无名有些不明白。
“还能为啥,那个所谓的通商条约呗。这里面事儿太多了,夏王看得可比世子深的多,务必要弄个明白,这么好的机会,他才不会错过。”
不过,江凡没说,更重要的是,那个短发麻衣人才是他心底的刺……
不久,二人在路边找了个酒肆,坐在棚子下休息。
天色尚早,不到膳时,酒肆中只有一名食客独自小酌。
“一壶绿蚁,两碗热茶,十斤羊肉。马匹也要上好的黄豆料。”
“好咧!”店小二痛快的答应一声。
江凡坐在木凳上大大伸了个懒腰:“骑马真是累,哪里有坐车舒服。”
忽然那戴着斗笠的食客开口:“坐车也要有好马夫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