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斤左右的血液,这个小洞不大,流的挺慢的,你们有大概一盏茶时间慢慢考虑。我等得起。”
说罢就不再做声,缓缓退回去,叼着根草茎坐在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
这种事很多人不明白,那是非常可怕的。
江凡记得这种刑讯方式就是专门用来摧毁对方心理防线。
不过一般是在静室中蒙上人的眼睛,割开血管,下面放个盆子,让他听着自己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寂静中感受生命逐渐流逝的恐惧。
这种恐怖没经历过的人感受不到,而经历过,几乎没人能扛过来,一般用不了多久就会心理崩溃。
眼下条件有限,江凡也只好去繁就简,不过效果大体差不多。
只是他没注意,几个加起来近千岁、已经见惯大风大浪的老头子看他,就好像在看个活鬼。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没人说话。那几位想必也只能听到草原上的风和自己血液滴落的声音。
这种完全看不到,只能静等着自己血液流尽的感觉终于显露出他的威力。
一个大宗师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嘶声道:“你要问什么?我说,我说!”
出奇的,并没有其他人呵斥他,想来感受都差不太多。
江凡龇牙一笑:“你看看,我就说会有懂事儿的。好,给你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