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他轻描淡写就将此事定义为王初岚年少年轻狂,无意中给贼人制造了借口而已。
直接将此事大事化小,却又豪爽的揽下重要责任,而且赔偿手笔也小不了,这样以来,谁也不好再追究什么,甚至会觉得王家很会办事。
江凡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木匣上,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手上,很显然,只要江凡接下来,就意味着既往不咎,大家还可以交往,若是不接,就意味着他并不认可王家。
江凡的目光很沉静,沉静到根本无法看出他在想什么。
王伯庸自诩阅人无数,但这个年轻的王,他一点也看不透,甚至二王子如何上位,到现在都迷雾重重,但他隐约间已经发现,几乎所有的事都有条线牵在某个人的手中。
开始他以为是晋王,后来认为是白石公,再往后甚至想到了颜老夫子。然而总觉得哪里不对。
终于,当他尝试把线索都往那位青楼中寻欢作乐的少年身上引,才真正重视起那封信。
由此也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这封信出自那位之手,但问题是,只有这一封信吗?若非如此……他这才惊悚的发现,最大的可能居然出在这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