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徐福也吁了口气:“得,今天看起来没事儿了。”
李修没插话,他那边正端着酒碗和太仆陈赫赤膊厮杀,都红了眼了。
终于放下心来的蒙老帅斜眼瞅了瞅徐福:“我说国师,听说你老小子酒量见长啊……”
徐福一撩白髯:“老狮子,嘴大未必能喝!”
“老杂毛,找茬?”
“老匹夫,怕你?”
……
现场崛起之后,那一桌却消失了。
因为太上皇喝多了,嘴里虽然还嚷嚷着不服,但已经坐不稳当,被宫雨老太监给架上马车。
太上皇还从车窗钻出脑袋,醉眼迷离的瞅着送行的三人:“你……你们,都给……给我等着……今天,不,不算完!我还,没……没输!血……血战到底,朕,朕要杀你们个落花流水……”
江凡被高起拖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太……太上皇!你,你输不起!刚才,刚……才还欠了三杯!改日,登……登门再再战!”
宫雨赶紧上前:“陛下,太上皇今儿个高兴,喝多了,老奴这便送太上皇回山……”
女帝依旧神色平淡:“宫雨……宫中有雨,外面雨更大,没事在汤巫好好呆着吧。”
宫雨目光低垂:“是,是……”
女帝看着他:“回去,斩尽太上皇八百侍卫。三千守军每人鞭三十,队正以上腰斩,都尉以上,诛九族。”
宫雨浑身一哆嗦:“老奴遵,遵旨……”
女帝看着他:“你,自断一臂挂于正门,风干。”
宫雨噗通一声跪下,浑身如筛糠:“老奴,知错,谨遵陛下旨意。”
女帝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