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臂到底是什么?我感到它蕴藏着恐怖的力量。”
项臣咧嘴一笑:“小子,想知道,就逼我出全力,告诉你,在生死战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条手臂的真正可怕之处。说起来,你那心跳又是怎么回事?本王听之如雷霆,如战鼓,血液沸腾啊。”
嬴无名想了想:“是我想到的激发肉身力量的技法,意在心跳如惊雷,血涌如江河,还不成熟。”
项臣心惊,自创技法?这可太逆天了。
“好好研究,这东西厉害,若是大成,天下肉身第一人之位可争得。”
嬴无名嗯了声,未再说话,而是望着天空出神。他是想起了最初让自己想到这个方法的那个女子——银月。
这一趟见到银月,他很高兴,只是可惜,银月依旧未曾到达蛊王境。自己是否该想想办法,助推她一把呢……
而看台上,本来很担心项臣暴怒,群臣指责,但见项臣并无怪罪之意,群臣也好像知道项臣的性格,除了惊叹,也没什么指摘,江凡才慢慢松了口气。
而他并不知道,许多楚国官员看到他的侍卫如此神勇,暗中对他生出更多的戒备之心。
两人被抬下去,好生检查了一番,没什么大碍,以他们变态的肉身,大概天便能恢复如初。
而因为这场大战,项臣这两天也不便动武了,只好带着江凡逛起郢都。
两人整日把臂言欢,饮酒畅谈,倒是做足了兄弟情意深重的模样。
但事实上,只要一没外人,两人根本就互不搭理,尤其是项臣,对江凡那叫一个深恶痛绝。
对此,江公子多次笑眯眯的指点:莫要皮笑肉不笑,演技低劣,容易露馅儿。
偏生项臣这种人,根本就不擅长搞什么阴阳两面,好几次差点演崩。
江王爷也看出来,项臣不待见自己。就琢磨着,反正眼下情况不明朗,巴清态度暧昧,自己也不好上门抢人,里外还有好几天,不如先去找书狂徒?
此番在云鼎天台上又看到一座“土”鼎,越发坚信此鼎至少有八座,大有来历。
尤其和鼎有关的那些上古文字,着实在挠他的心尖。
书狂徒居住于巴中书山,距离此地也不太远,一来一回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