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臣也没有阻拦,他心情大好,甚至要亲自送逍遥王回驿馆。
马车上,江凡眯眼看着顶盔掼甲的项臣。
“义兄,穿成这样,莫非要打架?”
项臣盯着他:“贤弟,让你随随便便来,随随便便走,你觉得……好么?”
江凡淡淡一笑:“义兄还为当年之事不忿?”
项臣哼了声:“贤弟觉得呢?”
江凡挠挠头:“我觉得——以和为贵嘛,拿得起放得下才是大丈夫……”
“你不是受害者!”项臣浓眉挑起,虎目寒光暴射。
江凡讪笑:“兄长天下豪雄,气魄盖世,不应如此斤斤计较,形同妇人。”
项臣摇摇头:“大丈夫讲究有恩必偿,有仇,自然也必报。”
江凡叹口气:“所以,你哪里是来送我,分明是来要命的。”
项臣冷笑:“贤弟恐怕也没打算回驿馆,为兄猜的没错,这是要不告而别?”
江凡打个哈哈:“小弟不胜酒力,义兄想多了。”
项臣铁掌按在腰间剑柄上:“贤弟,既然来了,还是别急着走,留下来陪为兄喝几年酒如何——?”
江凡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有家有室,媳妇不让啊。”
“你在拿她威胁我?”项臣目光森冷。
“兄长误会,实在我家媳妇管得严,偏生小弟又惹不起,河东狮吼啊,兄长家中亦有虞美人,明白的。”江凡促狭的笑笑。
项臣看了他好一会儿:“为兄要是不留下你这秦贼点什么,如何对楚人交代……”
江凡却不屑道:“什么对楚人交代,你这纯属个人私愤。义兄啊——咱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这趟你已经得到太多,解决了英鹿的事,还凭空得到源源不断的庞大财富,甚至还能借着帮扶巴清,进一步控制十万大山,不要不知足。”
项臣缓缓握紧剑柄:“但为兄就是看你不爽,总想打死你怎么办呢?”
江凡摇摇头:“不行啊,这次是不行喽,你懂。”
“不懂,你死了,楚人欢呼,英鹿满意,本王也能出口恶气,天下也能少个妖孽,何乐不为?”
江凡哈哈一笑:“说的是,可偏偏就是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