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只是目光冰冷:“我说过,杀他是我的事,你走,我可以当作此事没发生。”
木执法气息骤然暴涨,挣脱开阿狸的束缚,一掌拍向江凡胸口的短刀。
“嗖!”一缕头发射出,洞穿木执法的手掌。
“阿狸!”
木执法怒吼,而下一刻,无数灰白的发丝仿佛毒蛇般向他袭来……
——
江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疼。
头疼,脸疼,胸口疼
头疼还能理解,应该是被阿狸敲昏了,胸口疼也很快搞明白,谁胸口插着一把短刀,都不会舒服。
幸好这短刀只入肉一寸,并未伤及脏腑。
但这脸疼是怎么回事?
摸了摸,没受伤啊。
等江公子掏出易容用的小镜子观察,才瞪圆了眼睛——
好红一个巴掌印!
江公子愣了半晌,脑补情节如下:
魔女将自己敲晕,然后大叫死淫贼竟敢非礼,扬手就抽了个大嘴巴子,随后想起来要杀人,掏出刀子捅了自己,但不知为啥,停手了。
江凡叹口气,疼就疼吧,好歹说明阿狸并没真想要自己的命。
但这女人嫉妒起来真要命,下手忒狠。
而且,他从旁边捡起半截簪子:“至于的么,还给撅折了,挺贵的……”
不过簪子断就断了,云扶摇没事就好,那会儿他能看明白阿狸的状态,可以肯定没说谎,这簪子八成顺来的或者抢来的。
靠着洞壁,江公子好不容易包扎完毕,但没急着出去,脸上这红印子下不去,没脸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