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目光平淡,看了眼二人,也是微微颔首:“四长老、太师,许久不见。”
四长老沉默的看着女帝:“秦国君,我们不该会面。”
女帝淡淡道:“该不该都会了。”
四长老道:“殴打天人,你负的起后果?”
女帝道:“朕还斩过。”
四长老闻言,缓缓闭上双目,似乎不想再说什么。
张之陵的目光却在江凡身上:“呵呵,小友,又见面了。”
江凡哈哈一笑,抄起茶壶,把剩余两个空杯注满。
“宰辅大人气色很好呢。”
张之陵拂髯道:“正如当年小友所说,和年轻人在一起人也容易年轻。老夫两年来和垂髫孩童玩耍,大概也变得年轻喽。”
江凡笑道:“宰辅大人真是的,小子当年随口戏言,不想您老真就教书育人起来。”
张之陵道:“那日离开之后,老夫每每思索小友所言,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越想越有理,既然有理,便该做一做。”
江凡挠挠头:“但没想到您是在这样一个小镇子,真是难找啊。”
张之陵轻叹一声:“你个小娃娃为何非要找老夫,你看看,让这两个老家伙都憋不住了。”
江凡这才看向那二人,拱了拱手:“皇甫太师,四长老。晚辈江凡,有礼。”
皇甫照业目光有些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郎。
“果然是天降奇人,逍遥王弱冠之年,名动天下,老夫倒是钦佩的很。”
江凡含笑道:“老太师见笑了,不过区区一渔郎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皇甫太师摇头似是在调笑道:“你这渔郎,怕是想要钓个天下。”
江凡忽然正色道:“太师此言差矣,天下可钓不来,天下,是打来的。”
皇甫照业神色微微一动:“哦?逍遥王赞成人间动刀兵?”
江凡知道这是个语言陷阱,却只是笑笑:“人间不应动刀兵,但不会不动刀兵,只看你动刀兵的目的是什么。”
皇甫照业面带深意:“那么,逍遥王希望是什么目的?”
“打出个朗朗乾坤,打出个四海升平,打出个人间安乐,这就没错,老太师以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