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没有刚才那般沉闷。
英王也手痒,参与了二人钓鱼大赛,说既然蹭吃蹭喝,总要有点贡献。
但他是个闲不住的,一边钓鱼一边和江凡闲聊。
说着说着,就说到张宰辅。
“江公子这般人物,难怪宰辅看重,收为入室弟子,听太师说起这个消息,本王也羡慕的紧。你可知道,老宰辅生平只有一个记名弟子,便是如今的钟大人。江公子才是唯一传人呐。”
江凡道:“承蒙宰辅错爱,江凡也倍感荣幸。”
“这就是气运呐。老宰辅一生没有弟子,晚年归隐,竟然得了你这般人物,本王属实为其高兴。不知宰辅在秦地可好?”
“有劳殿下挂怀,师尊身体康健,能吃能睡,每日里就是钓钓鱼,讲讲书,乐得其所。”
“那便好啊,说起来这春秋笔黑白砚也传给了公子,后继有人,自然该安享晚年喽。哦,对了,昨晚听闻,公子还曾以此笔砚作诗一首,震惊庙堂呢。”
江凡谦逊道:“都是陛下抬爱,江凡愧不敢当。”
“当得,当得,自宰辅归隐,春秋笔,黑白言两年多未曾出现于朝堂了,想必父皇也会睹物思人。江公子可知,这一双笔砚,代表宰辅传承,只可惜,公子入秦,否则,泰岳这一代入世行走恐怕非公子莫属啊。”
江凡笑道:“因缘际会,谁能完全预料的到呢。”
“这话不错,只是此等英才未能得之,本王倒挺替那泰岳遗憾。唉,算了,反正江公子已经入皇庭,迟早还有机缘。不过,本王倒是要告诫公子一句,春秋笔,黑白砚不可轻易书写。”
江凡愣了下,这个张宰辅倒是未曾说过,不由有点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