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事务,就不过问了。临别之际,为师送你份礼物,算作拜师礼。”
夫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论语》。
江凡一愣,夫子拂髯微笑:“取之于你,用之于你。唯时间所限,只记载了寥寥数言。”
他说着,一股莫名的气势骤然而起,“为师曾教化四方,言以载道,一语出则落地有声,他日若遇迷障,可以诵读破之!”
说罢,饮下最后一盏茶,目光慈和的看着江凡,“谨记,汝为关门弟子,也是为师唯一亲传弟子,便是当之无愧的文丘少主,此为文丘少数人方知之隐秘身份。尔虽不应受文丘局限,却应善用文丘之力。”
说罢伸手拍了拍他肩头,袍袖拂动,飘然而去。
江凡恭敬拜送,复手捧论语独自静坐,内心澎湃如潮,久久不能平复,这一趟,收获太大了啊……
——
颜老夫子走后,江凡迎来一位神秘人,他戴着兜帽,遮掩的严严实实。
可江凡好像知道他是谁,只是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晋王,近来可好?”
那人摘下兜帽,果然是晋王司马棘。
他缓缓坐下:“你密函请本王派南宫信阻拦太华之人,但没说过,是大长老。”
江凡呵呵一笑:“我也没想到啊,不过你这位东临侯倒真是个人物,居然成功了,麾下有此精干公侯,江某倒是应该恭喜大王。”
司马棘抬头看了眼恭敬站在一旁的南宫信:“你指名道姓要他去办,所为何故。”
江凡淡淡一笑:“大王是纳闷,为何我找了个曾经的对头来做此事?”
“可否请江公子解惑。”司马棘沉声道。
“简单,秦晋建交,江某需要一个最不被人所猜疑的人物来做连线人。”
司马棘神色一动:“南宫信于你有怨倒是个好人选,只是,你能信得过他?”
江凡摇摇头:“你信得过就行。”
司马棘道:“你为何认为本王信得过。”
江凡笑了:“东临侯啊,你打压王谢,自然应该捧一位亲信,而捧他上位,似乎不言而喻。”
司马棘轻轻一笑:“好像什么事在你眼中都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