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没事的,父亲和母亲都在!”

    晏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对,有父亲和母亲在,就是天塌了都不用怕,父亲也不信沈鹤亭会死,就是掘地三尺,父亲也会把他给揪出来的。”

    “嗯!”苏蒹葭用力点了点头,她缓缓闭上眼,靠在大长公主怀中,一动也不动。

    大长公主眼眶一红,她忍不住侧过脸去,比起绾绾这副不哭也不闹的模样,她宁愿她能大哭一场。

    马车在路上狂奔。

    等他们到国公府的时候。

    国公府门口已经挂了白。

    苏蒹葭一下马车,便被这一幕给刺痛了,犹记得他离开的时候,门口还挂着红,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

    “谁准你们挂这些的,给我取下来,全部取下来。”她疯了一样冲上去,把挂在门上的白布扯下来,狠狠丢在地上。

    “是是是,夫人!”刘管家立刻迎了上来,他双眼一片通红,显然刚哭过。

    苏蒹葭看了他一眼,“还有,府里所有人都不许哭,因为他还活着,用不着你们给他哭丧。”

    刘管家赶紧应下,他什么都懂,夫人与国公还是新婚燕尔,正是情浓的时候,这让夫人如何接受得了?

    他立刻带着人,把刚挂好的白,统统取下来。

    整个国公府一片沉寂。

    那具棺木就摆在前厅。

    苏蒹葭一路走来,再没有看到那刺眼的白。

    她才靠近前厅,就看到摆在正中央那具漆黑的棺木,她像是被什么给击中了一样,脚下一顿,再也迈不开步子。

    萧战跪在那具棺木前,他身形佝偻,头发凌乱,身上还穿着染血的铠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悲痛欲绝的气息。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他缓缓回眸。

    看到苏蒹葭的那一刻,他立刻起身,踉踉跄跄扑通一声跪在苏蒹葭面前,然后他嚎啕大哭起来,“夫人,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没有保护好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