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你不乐意?”
“奴婢不敢”妧卿脸色发白,后背冷汗直流,“奴婢只是觉得愧对太后娘娘,奴婢自进宫便受太后照拂,还未曾好好报答太后娘娘,奴婢只想留在太后身边伺候”
太后面上仿佛结了一层寒霜,出口的声音喜怒不辨:“你倒是忠心。”
靖王妃如何看不出她不乐意,当即就笑了:“太后娘娘若是执意要妧卿姑娘入府也不是不行。”
她嘴角微勾:“只是府中才进了两名侍妾,都是良家子出身,妧卿姑娘的身份嘛,做个通房丫头倒是没问题。”
太后心下微怒,呼吸都重了些,寿康宫出去的人做个通房?
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竹清见状忙出来打圆场:“太后娘娘心疼妧卿,就算要送她出嫁,也需要些时日给她备些嫁妆,这才是从咱们寿康宫出去的体面啊”
靖王妃也知道顺势而下,淡淡笑着:“竹清姑姑说得是。”
两人都给了台阶,太后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也是,哀家也是关心则乱。”
靖王妃告退后,太后走到妧卿面前,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贱婢。”太后怒极,“哀家养你这么久,当着靖王妃的面,你敢忤逆哀家?”
太后这一巴掌是用了全力,妧卿嘴角都溢出了血丝,她小声抽泣着:“奴婢不敢”
“你在这给哀家跪着,没有哀家的准许,不准起来!”
太后是真的发了怒,也顾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会不会失态,狠狠瞪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只留下妧卿一人跪在原地。
妧卿抽泣了两声,强忍的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
为什么都要作贱她?
就因为她出身卑微,所以只能像一件货物般任人摆布吗?
她忍着鼻尖的酸涩,紧紧咬着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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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宣凛从御书房出来,刘顺德犹豫地想开口说什么,但又拿不定主意。
注意到他的神情,男人皱眉:“有什么话就说。”
“是”刘顺德咽了咽唾沫,喉间有些干涩,“皇上,听闻妧卿姑娘惹恼了太后,被罚跪在御花园。”
男人眉心微跳,声音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