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等妧卿发出疑问,男人就掐着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将画本子拿到两人跟前。

    他修长的指尖点了点其中一页,上边画着女主角逃跑被抓后,男主角正在收拾她。

    语气低沉醇厚:“卿卿实在好奇,不妨自己学学。”

    事后。

    被收拾了一番的妧卿柔弱无力地躺在榻上。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抬手拂过她汗湿的碎发,在她耳边呢喃:“现在还好奇吗?”

    妧卿哭唧唧地瞪了他一眼,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搂着男人的脖子,翻身将他带到榻上,跨坐在他身上。

    宣凛愣住了。

    “不能嫔妾一个人学,嫔妾也要让皇上尝尝。”

    她小脸嫣红,从一旁拿过自己的腰带系在男人手腕上,把他的两只手压在头顶,凶巴巴地道:“不准动。”

    她身上酸软乏力,打的结也是松松垮垮,宣凛只需稍稍动一下就能挣脱。

    但是。

    他盯着女子含羞带怯又故作强硬的表情,干脆不动了。

    他倒是要看看,她要做什么。

    妧卿低头亲他,小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来摸去。

    只是她动作青涩且毫无章法,男人被她折磨得额角青筋凸起,肌肉紧紧绷住,呼吸渐重。

    宣凛简直要被她弄疯了!

    这哪里是要学什么?

    分明是故意折磨他,让他活生生忍到爆炸。

    男人眉心突突跳着,手腕稍一用力,黛青色的腰带就断成了两截。

    妧卿呆呆地看着那“牺牲”的腰带,下一瞬就被男人抱起来坐在了他身上。

    她闷哼一声,眼眸含泪地控诉:“说好了让嫔妾来的!”

    宣凛掐着她的纤腰,低哑的声音中满是强忍的欲望:“你太慢了”

    一番折腾,两人午膳都没吃成。

    他将女子抱到内间暖阁中,陪着她歇息了半个时辰,这才起身。

    妧卿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直到夕阳余晖透过窗楹照进来,她才揉了揉酸涩的双眼。

    暖阁和书房外边只有一盏屏风和珠帘相隔,妧卿隐隐听到外边有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