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靖王府之后,一连数月,妧卿都未曾再见过宣嵘。

    那日带她回来后,他便叫人将她安排在了自己院落中,听侍卫十二说,他最近不在京中,许是有事情要忙。

    妧卿这才松了口气,她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王府的日子很是平静,她没有名分,自然也不需要去给王妃请安,宣嵘自己住的前院旁人未得允许也进不来,门口的侍卫都跟哑巴似的,除了一个丫鬟小桃会和她说说话,整个院落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

    妧卿住在书房旁边的小厢房中。

    这夜,她正准备熄灭蜡烛安寝,却听到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妧卿心陡然揪紧,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小木门就被人推开了。

    宣嵘一身墨色锦袍,身上还带着夜晚的寒气,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王爷”

    妧卿连忙放下剪子,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袖子,怯怯地站在那儿。

    宣嵘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冰冷,后背的伤口还在火辣辣地发疼。

    若非揽下太后这档子闲事,他也不至于出京一趟遭了符家的埋伏受了伤。

    他心知自己不该迁怒妧卿,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每每想起那夜她在自己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宣嵘心中仿佛就升起了一股暴虐的快感。

    他走上前,大掌毫不怜惜地擒住了她的下巴。

    数月没见,她似乎又纤瘦了一些,却还是一样的娇柔。

    妧卿眼中的害怕和抗拒没能躲过他的眼睛,宣嵘直接将人甩到了榻上。

    “啊!”

    后背猛地磕到床板上,妧卿一阵疼,可是小小的房间让她想躲都没处躲。

    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脱下衣裳,露出精壮的胸膛,心底的恐惧快要喷涌而出。

    下一瞬,男人就欺身而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了身下。

    “别”

    妧卿下意识地躲闪,宣嵘却掐住她的脸颊,冷声道:“怎么,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太后送你来就是为了笼络本王。”男人轻佻地扯开她的衣衫,声音低哑,“好好伺候本王,否则”

    “你以为你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