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指着二楼道,“上面,你下注超过十万的可以上二楼,但是”
谈伶的话音拉得很长,“你舍得吗?”
谈伶已经大概了解吕子恒的性格。
别的事情,可以好说,唯独灵石一事,没有任何的商量。
在对待灵石上,吕子恒绝对是谈伶见过最吝啬的人,一毛不拔都可以说夸他了。
别说从他口袋里拿出一枚灵石,就算是摸一下都不行。
吕子恒闻言,当即转身上二楼,带着时辽和谈伶,如同一位纨绔子弟,嚣张跋扈来到二楼,大声的叫着,“让这里的主事的出来见我。”
谈伶想翻身下楼,这样子太丢人了。
趾气高扬,像个暴发户一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跟在他身后简直丢死人了。
二楼这里有人迎接,但吕子恒看了他一样,狂妄的道,“让崔家的人来见我。”
接待吕子恒的人看到吕子恒这样子,一时间也拿不准吕子恒的身份,去把管事叫来。
管事出来之后,吕子恒见到他,有些疑惑的道,“咦,我觉得你有点面熟,我们见过吗?”
管事是一位中年人,眯着的双眼时不时闪过一丝精光。显示着他的精明。
他咬着牙回答,“大人,你忘记了吗?之前你在崔家酒楼吃饭,我们见过。”
管事正是之前在崔家酒楼干活的管事,不过被吕子恒坑了一把的崔圊回去后,把火气洒在他身上。
崔家上层把他从酒楼调到这里。
之前在酒楼那儿是主管酒楼一切,酒楼大小事务由他说了算,而且油水很大。
调到这里后,他的只是这里的一个小小的管事,上面还有领导。
职位、待遇和之前犹如云泥之别,至于油水,少得可怜。
所以,管事对吕子恒态度不算好。
要不是尽力克制,他都想打人了。
“大人,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管事压制着自己心里的怒火,尽责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我要下注啊,你能接得住吗?”吕子恒问一句。
管事闻言,心里冷笑,你这个连吃饭都没灵石的家伙,你能下注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