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吕子恒感觉它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经过吞噬猖神之后，他身体的一切都似乎发生了不少的变化。
黑色闪电的出现，仙帝结晶马上变得乖巧起来，光芒退去，也不跳动，安安静静的被吕子恒捏着。
吕子恒把仙帝结晶靠近黑色闪电。
仙帝结晶一动不动，甚至连半点光芒都没有。
刚才在金色光芒照耀下，还敢露出一点点光芒，在黑色闪电面前，收敛得更加彻底。
吕子恒对金色光球和黑色闪电的来历更加很好奇。
看着都比仙帝结晶更为高级。
它们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忽然想起猖神说过的第一光序、第一暗列。
吕子恒捏着下巴，嘀咕着，“莫非这是它们的名字？”
黑色闪电顺着他的手没入他体内，然后又钻出来，犹如调皮的小宠物一样。
吕子恒望着仙帝结晶，纠结起来。
按照圣主所言，吞噬了仙帝结晶，日后有机会突破成为仙帝。
一听就是好东西。
然而吕子恒手中的金色光球和黑色闪电，也就是猖神所说的第一个光序和第一暗列怎么看都比仙帝结晶高级。
仙帝结晶在它们面前犹如老鼠见到猫一样，吓得屁都不敢多方一个。
吕子恒怕自己吞噬了仙帝结晶导致他的上限降低。
这就令吕子恒很是纠结。
就像一个学生，正常去考试，有可能靠到一百分。
开考之前得到一份答案，带着答案去考，有可能只考到九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