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去了……”

    丹娘一脑袋问号。

    自己丈夫没了,顺令县主居然不在家里忙着料理后事,竟然进宫去……

    “那丧事怎么办?”

    “当然是交给婆家来办。”

    谢二自然明白丹娘的意思,顿了顿,“我也不知内情,只听说顺令县主哭得晕了过去,太医们不敢托大,琼妃娘娘又心疼,这才将人接走的。”

    “原来是……这样。”

    丹娘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丧事婆家来办,无可厚非。

    但作为结发夫妻,顺令县主必定要在场,按照谢二的说法,是她进了宫应当是没有再回去的意思。只不过谢二说得隐晦,丹娘也不好追问。

    说到最后,她一阵长叹:“到底宫里有人护着,真是叫人羡慕。”

    “谁说不是呢。”

    谢二这一声羡慕也是发自内心的。

    这件事其实并没有被丹娘记在心里,圣京城这么大,有这么多人,每一日红白之事都有,不过是寻常。

    书斋落成那一日,沈寒天回府了。

    望着男人青白的下颌,日渐沉稳的面容,她不由得怀念起刚刚成婚时那如玉雪般的清雅公子,与今日的沈寒天比起来,那会儿的他真是玉冷清隽,叫人爱不释手。

    “你在想什么?”他冷不丁出声,打断了丹娘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