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夫人说得对。”

    反正她书信送到了,至于后续如何,要看沈寒天怎么处理,那一日席间发生的事情,她并未与丈夫提及。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说了又有什么用。

    既然对方不仁义,那她就把人骗进来杀,这样还方便些个。

    匆匆几日后,沈寒天跟她说,那个望哥儿今日来家塾报道,往后就住在家塾后头的厢房内,让丹娘知晓。

    不过是多了一个人的开支用度,在账房上其实多不了多少银钱。

    丹娘好奇地问:“你去考过他学问了?”

    “嗯,还行,勉强得用,叫他好好读书,莫要生事,若是下一回家塾考评他过不了关,我是不会留他的。”

    见自家男人这么严格,丹娘笑了:“干得漂亮,越是自家人,越是要严格要求。”

    望哥儿身上压了这么重的学业压力,应当不会有什么幺蛾子了吧?

    丹娘如此想。

    很快,她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有些人,哪怕自己一身才学,也还是想要走捷径。

    哪怕这条捷径早已藏污纳垢,他依然不改初心。

    人要作死,老天都拦不住。

    这一日,丹娘正在教玉姐儿认字。

    玉姐儿学得有模有样,可把丹娘教出成就感来了,娘儿俩就盘坐在榻上,浑然不觉时光匆匆,一晃半日就过去了。

    南歌一打门帘子进来,快速在丹娘耳边说了一句:“夫人,那个望哥儿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