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不碍你眼的地方。”

    他一面说着一面步伐飞快,恨不得立马离了这院落,离了这女人。

    翁元雁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胳膊:“我不许你去,你又要去那女人院里,是不是?!咱们说好了的,你得陪着我!”

    这句话彻底惹恼了沈瑞。

    他一点一点扒开她的手,冷冷笑道:“那女人指的是谁?你倒是说说清楚?”

    翁元雁哪敢说明白,只仰着脸,眼底含着泪,咬着唇瓣:“爷怎能这般负我?”

    “自咱们回来,我哪一日没歇在你处?你处处掐尖拿乔,争强好胜,我都不与你计较,今日倒好,你以妾室之位还想与正房奶奶较真,当真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么?”

    他一把甩开她又想伸过来的手,“这些日子你也伺候得够辛苦了,且好生歇着吧,我过些时候再来看你。”

    丢下这话,沈瑞头也不回地走了。

    翁姨娘哭成了个泪人。

    她受宠惯了,一时间也狠不下心来哄着男人回头,气急败坏之下,将自己屋子砸了个稀巴烂。

    底下管库房的婆子过来回话,说翁姨娘那院子里要添置物件,这事儿才传到王氏的耳朵里。

    刚巧,章氏也在。

    闻言章氏冷笑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记得这翁姨娘回来之时已经添置过一回,今儿怎么又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