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也并不了解,并不知晓。”

    老皇帝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将这话题岔开了。

    只不过这话沈寒天并没有告诉丹娘。

    他只将宋竹砾调任一事说了。

    他说这话时,丹娘刚好正歪在榻上,还未听完就笑得半边身子都软了。

    “这真真是绝好的外放,哈哈!!”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调任简直是顺着宋恪松的心思来安排的。

    细算起来,宋竹砾离京了么?离京了。

    但依然在眼皮子底下。

    且儿子的上峰还是自己的学生,连找人看着他的功夫都省了。

    丹娘竖起大拇指,夸个没完。

    到底是极具天赋的六边形战士啊,沈寒天之敏锐,无人可比。

    他说能办的事情,必然办得人心服口服。

    当即,丹娘就催丈夫书信一封,命人送去了宋府。

    据说,得了消息的宋恪松欢喜不已,当晚就命人备了酒菜,自己拉着赵氏喝了一通。

    解了心头大患,又平息了各处矛盾,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

    赵氏听闻儿子虽离京,但却走的不远,只要自己愿意,隔三差五地去看望也不是不能,自然也心花怒放,盘踞在心头的郁郁瞬间瓦解。

    比起父母的高兴,宋竹砾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可这分明是按照他的要求办妥了的。

    总不能因为外放的地方不如意就抗旨吧?